谭千月张嘴便咬在了江宴的下巴上,微微用力也没想着下死手。
江宴眸子闭紧,这属狗的?怎么哪都咬。
她摸向大小姐的下巴,轻轻掐着将人拽开,眸色幽深的望着她,将脸埋进她淡淡香气的长发里。
又靠近她泛着粉红色的耳垂 不知说了什么,谭千月扭的厉害,伸手去掐她,却不想被这人吻在了耳朵上,带着些力道叫她身子放软。
甜腻的玫瑰香气开始蔓延,大小姐漂亮的眸子里泛着水光,修长的脖子使劲往另一边躲,想推开她手腕却被攥着。
“好痒,不要!”单薄的肩头颤动,轻簇着黛眉,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媚神态。
江宴温热的唇,落在她紧闭的眼睛上,一点一点下滑,谭千月手指微动。
不知被吻了多久,谭千月脑袋昏沉沉的,甚至不再抗拒的搂上江宴的脖子,一双凤眸浸水一般湿润,微张着花瓣一样的唇,任她索取……!
红色的纱衣被扯下,随意扔到床下的白色地毯上,似地毯上开出的绚烂花朵。
帷幔被放下,遮住一室的春光。
烛光透过纱帐,依旧能看清身下之人细微处的表情,就连偶尔映衬在帷幔上的影子都性感撩人。
谭千月似有羽毛在身上轻蹭一般,玫瑰的味道越发浓郁,就连粉嫩的娇叶上都溢满露珠。
她红着眼尾不满的看着江宴。
“这般看着我做什么?”江宴揣着明白装糊涂,笑的好不招摇。
“……你……你……快啊~!”谭千月艰难的妥协道,神色却依旧高高在上,只手指攥紧江宴身上的布片。
江宴低头,继续不急不缓的吻着,从脖颈到锁骨,轻划过雪峰在敏感的小腹上吹气。
谭千月紧闭眸子,双腿互相摩挲。
“大小姐,我们明日还和离吗?”江宴抬头认真的问她,手掌却放在她腰间,自下而上拿捏。
“……呜……和离是你说的,这……这得问你呀!”谭千月的指尖掐进江宴的胳膊里,声音颤颤,双唇红润饱满的过分,一看便知被“折磨”太久的痕迹,妖艳中带点可爱。
“我现在,在问你,你只管回答就好,你还要不要我?”江宴手指与花瓣相贴,好似烫在了大小姐的心尖上。
“……你好烦!”大小姐动了动腰肢,试图靠近。
“……到底要不要?”掌心的粗糙与细腻相贴,人也小狗一样贴在她的颈侧轻咬着。
“要~~!”谭千月的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,平复已久的药效被她勾了出来,她湿润着眼睛望向她,声音里带着说不出口的委屈。
“那便不离了,日后我定好好伺候娘子。”江宴听到自己想要的,便也不在“端着”。
外面突然下起了大雨,豆大的雨滴拍打在窗棂上,花园里,有节奏拍打声一浪盖过一浪。花园里开的正艳的玫瑰月季牡丹,被拍打的花枝乱颤,明日晨时不知还能剩下几朵。
门外,疾风骤雨的声音,将屋内涟涟水声掩盖,就连那婉转的娇吟也只能江宴一个人听到。
江宴今日被留宿在了二楼,因为大小姐累到睁不开眼睛,怎么摆弄都成。
过了今夜,大小姐身上的毒应该无碍了,江宴放松的想着。
次日,大小姐果真再没提和离的事,可对江宴的态度依旧没怎么热络。
“哼,美人的嘴骗人的鬼。”江宴自己蹲在花园里,用一根棍子指挥着蚂蚁。
谭千月在药物与某人的滋养下,似一朵刚刚盛开的玫瑰,美的恰到好处,少一分则青涩,多一分则妖艳,若说从前美的张扬锐利,那么现在则是多了一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和。
她早就没再想和离的事,昨日确实是江宴提起的,自己说过之后居然硬要她给个台阶下,真是好生讨厌。
昨夜,真是想在江宴的胳膊上留下深深的牙印,太可恨了。
如今,总算是将这一个月给熬过来了,她别想再碰姑奶奶了,想起她昨日的放肆,谭千月准备让她好好的“闭门思过”。
一转眼,大半个月过去了,谭千月再也没让江宴上过楼…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