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之忱在蒋声言的耳边吻了吻,轻声说:“没,想着构思点别的。”
“晚上吃什么了?”
“去拌饭馆吃了拌饭,还有沙参。”
“嗯?那没喝人参酒吗?”
“你呀,明知道我酒量一般,就知道嘲笑我。”
蒋声言轻声笑,拉着沈之忱一起坐在沙发上,享受难得的相处时光。
“对了,今天金阿姨跟我说,让我收拾一下画室的东西。”
“干嘛?”蒋声言不明所以,金馥雪这又是在闹哪出?
“她说趁着天暖和,要把画室的暖气片改成地暖。说是暖气片太老了,怕冬天的时候漏水。”
沈之忱一板一眼地学着金馥雪的,她心里清楚,金馥雪突然这么做是因为蒋声言撞到古旧的暖气片上,还缝了针。
“有说施工要多久吗?”
“一天,可能只要一上午。”
“这么快?”蒋声言还想着要是时间久,她可以把沈之忱支出去玩一玩,她也好趁这段时间处理些事情。
“嗯,金阿姨说这回铺免回填地暖,不用砸地面。”
“那地暖上面铺什么?玻璃砖啊?”
“说是什么微晶石地板。”
蒋声言想起来,她好像听说过这种新的铺设地暖的方式:“啊……那屋里肯定暖和。”
“为啥?”
“屋里铺的跟烤箱似的,能不暖和么。”
沈之忱半嗔半怒地拍了蒋声言一下,说:“就你皮。”
“但是怎么也会有味道吧?”蒋声言想了想,接着说:“要不然这周就不上课了?”
“啊?”
“我妈那里我去说。”
“那几个小朋友呢?巴鲁不是想找你玩?”
“要不然我们带巴图巴鲁还有李牧花花出去玩,好不好?”
提起出去玩,沈之忱来了兴致,连忙问:“去哪里?”
“我们……我们去院子里烤肉?”蒋声言顿了顿,接着讲:“正好把杨牧达他们也约过去,地里的农作物也该收一收。”
“行,那我明天就发通知,让别的家长也早做准备。”
蒋声言倚在沈之忱身上,享受着难得的静谧,只听沈之忱问:“今晚的饭吃的开心吗?”
“别提多别扭了。”
“别扭?”
“可不是。明明两个不咋熟的人,非得装出父慈女孝的样子。”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,我都不太记得我爸爸,而我叔就想着谈恋爱,女朋友跟走马灯似的,我都不太爱回家。”沈之忱想了想,又转移了话题方向:“不过他想跟你亲近,也不见得是什么坏事。”
“那你能跟……”
沈之忱察觉到蒋声言要说什么,连忙出声:“嗯?”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”蒋声言赶紧换了个表达方向:“你对待感情专一还挺难得的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“嘿嘿。”蒋声言倚在沈之忱的怀里,虽然惬意,但还是不由得惆怅,“我有没有跟你说过,我爸是个私生子。”
“我知道这件事情,但是有什么关系么,这也不是她能选择的。”
“对啊,就像我也不能选择自己是个聋子。”
“听力障碍。”
蒋声言抬头看着沈之忱,她在一本正经地纠正她。
“好吧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态度?”沈之忱佯装生气,抬手捏了捏蒋声言的耳朵,“嗯?我说的不对吗?干嘛要妄自菲薄。”
“我还没说完话。”蒋声言立即转变态度,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,“你说是听力障碍就是听力障碍吧,好凶。”
“哎?这怎么还倒打一耙?”沈之忱被耍赖的蒋声言弄的没了办法,只能哄着来:“好啦,其实你的能力早就已经让你不在乎这一点点身体上的小瑕疵了,是不是?”
“还是你会哄人。”蒋声言抬头吻在沈之忱的脸上,笑着讲:“我这么多年都没想到这个理由来哄自己。”
“这说明你不需要啊。”
蒋声言抱住沈之忱,瓮声瓮气地说:“行了行了,说你胖你还喘上了。”
沈之忱轻笑:“这说明我这话说到你心坎上了。”